喝完白米粥,她扭着小腰回房间休息去了。
“她一会儿说想出去散心,一会儿说想出去透气,”李婶掐着嗓子,学傅云娇嗲的音调,“一口一个奕鸣哥,恨不得立刻爬上程总的床!”
“我对你没负疚,你帮过我,我也……”
“傅云,你想要什么?”程奕鸣朗声问。
最后落款的“严妍”两个字是手写的,严妍一看,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
可是,孩子在哪里呢?
其实画纸上只是三个同样圆头圆脑的人,大小不一而已。
他的嗓音里带着怒气。
“你不要再浪费时间,去找一个能一心一意对待你的女人吧。”
几天熟悉下来,她发现疗养院里的病房是分等级的,一共有三等,一等是最好的病房,在疗养院最深处,都是小栋的独立病房。
她给对方打了电话,大概是雨大没听到,电话迟迟无人接听。
“回去啊。”今天收工早,她当然要回去陪陪爸爸。
她有什么不甘心的。
有些人天生冷淡,对自己的亲人也热乎不起来,这可以谅解。
傅云呵呵冷笑了,“奕鸣哥,你对家里的保姆真好,还能由着她们数落你呢。”
话说间,傅云已经笑意盈盈的迎上前,“伯母,您好。”